陸楓想了一下，又接著說道：能飛的事情誰都不能說，王霜琳他們也不能說，這是保命用的，現在我給你一些內息，至少保證你能飛出千米。當然，最后的具體工作就落實到馬衛迅和張云頭上，而在分配工作的時候，燕京的副市長曾光權還謹慎告誡他們：這是關乎新海關建設的重要工程，并且這是國家標準的制定，他們的參與會對他們自身產生很大的影響，不管他們未來要做什么，對國家標準了若指掌，可以少走很多彎路。